何等金贵?换做旁人,便是死罪也不为过。”
萧华雍沉默。
叹了口气,沈羲和握住萧华雍的手:“华雍,你生在帝王家,自小学习的便是帝王之论。你如此做想,无可厚非。可我不想金鱼儿成为孤家寡人,今日为此事大动干戈,确然能够让崔瞩兄弟二人知晓帝王尊贵,亦会让他们深刻明白君臣有别。
他们日后哪怕忠心不移,对待金鱼儿也不会再如同现在这般掏心掏肺。
兄长也好、谢国公、信王、甚至渐渐成年的十四弟,也开始对金鱼儿恭敬起来。金鱼儿为此失落了许久,如今他身侧能对他说话不转三道弯的人越发少了。”
瞧着沈羲和这样为萧钧枢着想,又想到萧钧枢面对他和沈羲和时,稚童的别扭,萧华雍竟生出一丝羡慕。
历朝历代,有几个君王幼年能过得如此安稳欢乐?
莫说帝王,天家之子,都没有一个能似萧钧枢这般,有个为他撑起一片天的母亲。
“呦呦一片慈母之心,我岂能将之碾碎?”萧华雍忙保证。
沈羲和将信将疑,却也没有再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