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点,或是祁寒雨极其排斥的性/爱行为,让他难堪、沉沦,伸缩推进着道具。
“啊…”祁寒雨倒抽着气,声音沙哑缠绵。被跳蛋带动着微幅震颤的屁股也在逃离掌控。
频率突然调到最大,他陷进沙发的抓痕愈深。但很快,跳蛋无法再对祁寒雨操开的屁/眼产生任何助兴和带来快感。
于是跳蛋含在身体里,肠壁在道具的扩张下慢慢升温,一直稳如老狗地躺着,对祁寒雨反而是种恩赐。祁寒雨这心理一下子被谢亦先看穿,“东西你喜欢,待会儿再给你好好用。”
祁寒雨转过脸嫌弃地看他一眼。
谢亦先给几把套上入珠高/潮环,阴/茎顶入穴/口,外面凸起的一颗颗透明的大龙珠,在柔嫩的肠壁上滚动摩擦,被谢亦先撞到了G点,祁寒雨扭动着腰,又被抓回来。
硅胶套上沾着祁寒雨的肠液,连润滑剂也省了。祁寒雨被他磨得刺激坏了,眼眶湿润,张嘴语气也软了很多,“别用这个。”
祁寒雨被他用道具玩射了,谢亦先却没见得多满意。祁寒雨仅剩的心理防线,是不想被谢亦先操到爽。他如果在谢亦先的床上变得享受,这算什么事?
“是这个不对味?原来你更喜欢吃我的几把啊。”谢亦先性情难测,但最终脱了套。祁寒雨如释重负。
都是不着寸缕,野狗一样骑在人身上,狰狞无比的性/器才从里面拔出来,谢亦先翘着龟/头将上面的精/液抹在祁寒雨屁股缝,“你就是个被人操的骚/货。”
谢亦先看着镜子里浑身发红的他,把人从地上抱起来。慢慢将目光上移,“祁寒雨,被我/操得爽吗?亲眼看自己的骚样,是不是很失望啊?”
祁寒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,推开他问,“结束了吗?”
祁寒雨跪久了,双腿麻得厉害,有些站不起来,险些摔倒。谢亦先本能反应要捞住祁寒雨,嘴上依旧不饶人,“怎么,现在要回家陪你弟弟睡?他那样子玩得动你吗?”
“谢亦先,人不能太过分了。”祁寒雨避开他,扶着床沿站稳脚跟,又沿着柜子走到门口。膝盖跪出了青紫,两条白/皙修长的腿还在微微打颤。
祁寒雨的倔,藏得深,也跟开盲盒似的,你不知道他会在哪些时候犯倔。但这种时刻必然很少。
谢亦先忍住了这一刻的躁动。恨不得再把他按回床上操一顿,把他操听话了。祁寒雨那残废弟弟在他心里就这么重要?说几句都说不得。
“这么大人需要你这么费心费力?你倒是爱他,怎么侮辱你你都没反应,一听到说他就翻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