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寒雨按在桌子上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。
这种方式的品酒作为开胃菜,祁寒雨的心情没有多好。
尤其是谢亦先要求他回应,祁寒雨两瓣唇被当草莓屁股,越啃越红,还要被迫吞着他的唾液,别提多为难了。
“我都没嫌弃……”谢亦先口不择言,后觉这话没道理,故才说了一半,积点口德。
一场热吻因祁寒雨的不走心,败兴而归。谢亦先的不作为不过是在憋别的招。
祁寒雨摸不清谢亦先怀柔,是出于何种奇思妙想。他只是动作的承受方,一个人型飞机杯需要承载感情?
谢亦先喜欢干他,就喜欢在,祁寒雨隐忍不发的那股劲儿。压着一身反骨,不得不被他干。
他被许景山送去给那些老家伙玩,有利可图,起码会装得心甘情愿。他被谢亦先干,是不想现在的平静生活受到威胁,索性不装了。
谢亦先太爱看他脱下假面,无情无欲又被操得两眼通红的模样了。
外面是城市繁华的夜景,光影迷离,倒映着祁寒雨和谢亦先的身影。
模糊地印出面庞,单从玻璃上,看不见祁寒雨的神情。谢亦先亲着他的脸,尤嫌不够,掰过他的下巴接了个湿漉漉的吻。这位得道高僧,不悲不喜,瞧不出在想什么。
谢亦先恶劣地笑了。从他衬衫底下摸到了乳/头,拨片似的,又揉又弹又按。那玩意儿敏感得要死,被玩了多少次,还像个纯情的少女。
衣服一丝/不挂差点意思。大敞衬衫,领带贴在胸前,在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下,像个钟摆,蹭到坚/挺的乳/头。
祁寒雨被他捏得闷哼了一声。
“你不一直觉得我变态吗?”谢亦先看着祁寒雨,直勾勾地看他脱了衬衫,扯着他的领带跟拉着狗链似的,猛用力往前一拽,祁寒雨不得不跟着他的脚步。
“之前许景山看得紧,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用上,就让你跑了。祁寒雨,你那一板凳下去是真想我死啊,这笔帐,我们是不是得算算?”
“我确实是想让你死。”祁寒雨用那张良善的面相和平淡的口吻,说了平生最恶毒的真话。
“我想也是。”谢亦先抽出手攥住祁寒雨的性/器。都是男人,他的却不能用。“但我没死掉,就是你的失误了。”
“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。”
两指捏着冒冷气的冰块,塞进祁寒雨紧致的后/穴。
臀肉、股缝和屁股,一起受了凉意,三管齐下,夹得更紧了。直至进入的艰涩被肠壁的温度夹热了,随着拱形桥塌下来,水顺着腿侧滑下来。
“屁股撅高。”
“夹好。”
他像指挥狗似的发号施令,可惜这只狗不大听话。需要用狠一点的手段来调教。
“祁寒雨,你不愿意,那换你弟弟来,怎么样?”
祁寒雨抓住他的手臂,把谢亦先的小臂握出了深痕。指令输入正确。
粉红的跳蛋被推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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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顺风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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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亦先往祁寒雨撅起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,白豆腐似的臀肉,一下子就红了,被拍打着有弹性得直抖。“你这屁股比人要识情趣。”
你倒是荤素不忌,不挑屁股。谢亦先骂他是婊/子,自己的品味也实在好不到哪去。祁寒雨不指望谢亦先狗嘴里吐出象牙,就也懒得跟他逞口舌之争。
谢亦先调着振动强度。轻微的抖动在加速,祁寒雨一声不吭趴在沙发上。谢亦先找他玩,可不是要看他如此淡定的一面。他此刻像个买了乐园通票的游客,信誓旦旦要在祁寒雨身上制造出独特的游玩体验。
谢亦先企图找到他的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