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?可还有别的副作用。”
“有什么副作用?又不是毒药。”越说越气,臧凡干脆破罐子破摔,“行,要不你就当我给她下毒了吧,那怎么办?要不你一掌拍死我,或者给我找瓶毒药吃?”
宁玦不与他幼稚计较,只提醒说:“那药丸不对劲,往后你需谨慎些,不可再对旁人乱用。”
臧凡稍微冷静下来,略微琢磨,问道:“怎么回事,她因为药丸不适了?严重吗?”
白婳那夜不同寻常的不适,宁玦没法如实向臧凡说清。
故而只能避重就轻,含糊其辞:“类似染风寒,发了一晚上的烧。”
事实是,不是发烧,是发s。
不含丝毫贬义,是宁玦心里在痒。
臧凡又冷哼一声,不肯承认自己做事欠考虑,只道:“是她自己身子骨娇弱吧,可别因为一次不舒服,就借机发挥赖上我。”
宁玦平淡回:“这个,你多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