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公子不想说明自身来处,我便不会多问,但不管公子身份如何,我都愿长久陪伴于公子身侧,以报当日解困之恩。”
宁玦笑得松散,眼神戏谑,不改口:“你是太看得起我了,说不定我连池中鲤都够不上,只是一只自大的井中蛙,眼界有限,能力更有限,困身囹圄之中,得过且过罢了。”
说这话时,宁玦不再是玩笑逗弄的语气,口吻带上隐隐的负气与自嘲。
白婳笑容跟着淡了。
她敏锐觉察,自己或许无意间触碰到公子深埋的心事,且这心事不同寻常,再准确些形容,是心病。
但显然,此时此刻,宁玦对此避之不及,更没有与旁人分享的打算。
白婳识相,没有接他的话,只言及自身道:“于我而言,公子无所不能,且纤尘不染,轩逸卓然,气质气场都独一份,是我高高仰望的人。”
宁玦看着她亮起的眸子,久久没有说话。
最后,还是率先偏过眼,口吻疏淡说:“你把我想的太好了。”
白婳试探地问:“那我可以继续这样想吗?”
宁玦沉默一会,回她:“无所不能那句,可以。你想做到的事,无论难易,若寻助于我,我会相帮。”
这是一句很重的承诺,重到白婳不敢随意出声应承。
怀有贰心的不忠者,怎配公子如此坦诚相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