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时,才能克服男女相处的尴尬赧意,稍微自在些。
宁玦洗完漱,要回卧房歇息,路过白婳时没有言语,径直而行。
白婳主动站起身,出声询问:“公子,可否需要阿芃帮忙解带宽衣?”
宁玦顿步,回头看她一眼,神容有些不自在,他摇摇头,拒绝道:“不必,以后无需再问,我不需要。”
说完,走得干脆。
白婳松了一口气,她当然也不想问,只是做戏怎能不周全?她没有其他参考,只好学着小尤先前伺候自己的样子,每日惯例一问,佯作关切。
她第一次开口时,也是羞耻难当的,被宁玦冷漠拒绝后更加难为情,可如今她在此处已住上三日,问过他三次也被拒绝了三次,自然已经适应很多了。
卧房烛火熄灭,白婳不敢打扰宁玦休息,轻手轻脚去浴房简单净洗了下,而后小心翼翼躺上小榻,尽量不发出突兀的动响。
虽然累了一天,但此刻困意并不深浓。
她躺在榻上辗转,因榻面仄窄,每一次翻身都格外费力,不敢做大幅度。
想到臧凡临走前向宁玦提议的考题「忠心」,虽有了题目,却又不具体要求什么,只要她随心所想,付出一定行动,如此,简直难度倍增。
忠心……
要不忠之人自证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