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”
白婳目光从自己脚尖上收回,言道:“可能明日就没事了吧。”
说完,屈膝准备收回脚,准备自己穿上鞋袜。
宁玦主动帮忙,接过白袜,亲自为她穿上,又体贴将她的衣裙裙摆放落。
他认真道:“不管明日你有没有好转,我都不出去了,留下陪你养伤,这两日我事忙,没照顾好你,有没有觉得一个人待在后院很闷?”
白婳不肯承认,佯作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:“也还行,有红姑来找我玩,不闷。”
宁玦说:“原来常在院子里跑的小姑娘叫红姑,这个年纪的小孩淘气得很,她来扰你,我倒更不放心了。”
白婳反驳:“后院常不见人,好不容易有红姑过来找我聊天解闷,哪能算是叨扰?”
宁玦有些不信:“红姑能与你聊什么?”
白婳幽幽回:“我们无话不谈,今日红姑还告诉我,公子带着一位漂亮姑娘来到茶铺,对方还手巧地帮红姑梳了双丫髻,我不知这是红姑编出来的一个人,还是公子身边确实跟随着一个年轻姑娘?是我脚伤服侍不了公子,公子又找来了新人吗?”
闻言,宁玦神容闪过短瞬的诧异,但并不像隐秘被戳穿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