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白婳一怔,嘴唇抿住,脸色讪然。
原来公子竟是不愿的……是她自作多情,生了误会,竟以为自己能凭借一身算得不错的皮囊让公子对自己产生兴趣。
然而是她想错,事实却是,即便她主动献身,公子都不愿甚至不屑碰她。
她沮丧收回眸,心觉窘迫,无法再正面与他相视。
但公子的手还在她裙下,时不时撩弄一下,又用拇指捻。
白婳咬住唇,眼眶发红地瞪着他,委屈说:“公子既然矜然不愿,就劳烦离远一些吧,何必假意相帮,趁机做弄人。”
宁玦蹙眉,险些被她气笑。
他沉着目压覆下身,逼近她,反问她:“到底是我不松手,还是某人吃我吃得正欢?”
白婳脸颊早就红透,可当下闻言,还是不忍觉得脸膛再次烧了烧。
她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力气将宁玦推开,摆脱与他的裙带接触,而后侧过身,背对着他,努力屏气静心,不受外人扰。
可那药丸的药效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凶猛更多。
无论她多么凝神,哪怕刻意去背诵经文都不管用,最后胡思乱想起来,想的全是宁玦。
白婳懊恼至极,心窝里的火越烧越旺,她浑身受炙烤煎熬更甚。
快要无法呼吸时,一双凉凉的大掌覆落在她肩头,随即,他身姿覆过来,存在感极强。
白婳又去推他,却无法推开,蹙眉嗔言道:“你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