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玦单手箍住她手腕,收紧力道,盯着她问:“行,倒成了你生气,你说,还与不与我讨价还价?”
白婳茫然眨眨眼,此刻已经理不清楚公子到底在计较什么。
她缓了缓,而后试探的,小心翼翼再问一次:“公子……你,帮不帮我?”
宁玦睨眸,将她眼底的晦暗,以及腰身轻幅的扭动看在眼里,默了默后,他俯身扑压,双臂撑在她头侧,歪头咬在白婳发红的耳尖上,又故意咬痛她。
这个距离,附耳正好。
他哑声回应说:“帮,舍不得不帮。”
声音很轻,耳垂吃痛的感觉也并不明显,可就是这两次接触,叫白婳心窝里汹汹蔓延的火势暂时得到有效控制……她后知后觉意识到,原来与他接触,会这么舒服。
白婳食髓知味了。
她是中毒者,而解药就明晃晃的摆在眼前,她要靠近,要缠要抱,要解毒……
宁玦当着她的面,不紧不慢将挂脖的玉骨哨从绳上解下来,放在掌心,观察一番。
这枚玉骨哨是在闽商那里买得的,外域尺寸较大燕寻常款式而言,更显粗长,不过哨声也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妙。
他拿在手里,合握上,又向外环视一圈。
屋内有铜壶,壶中有温水,他将玉骨哨简单浸洗干净,重新取出拭干。
他没有露骨明说,只是隐晦地将玉骨哨展示在白婳面前,而后又将右手的两指并拢,示意她去比较玉骨哨的粗度,要超过两指合并的尺寸。
白婳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快地反应明白,此刻玉骨哨在她眼里,再不是能吹响音律的高雅之物,而是俗物、秽物!
到底曾是闺阁小姐,受规训颇多,宁玦担心此举大胆会吓到她,口吻不自觉柔和下来,多言一句安抚。
“别担心,不会伤到你,外层是上等玉质,打磨光滑,玉身细腻温和,不会引起不适。”
白婳声如蚊蚋,羞得不敢抬头,音量自然也是低得不能再低:“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……”
清醒时刻,让她坦然接受玉质入身,谈何容易?
宁玦摇头,回得直接:“其他办法……或者,我的指?”
说完,他伸手,明晃晃的在白婳面前拂过,带点轻佻孟浪的意味。
但不是令人讨厌的那种轻浮,而是格外够撩人的姿态。
白婳口干舌燥,抿唇不应。
宁玦不废话,干脆将衣袍敛动,不介意让她直观了解自己对她的真实慾望如何满胀。
在白婳震惊的目光下,宁玦自若开口:“再或者,便只能是你说的,同床同寝了。”
白婳匆匆避过目,不再盯着那一处,心脏慌跳不止,好像随时要突突跳出来一般。
明明是霁月清风的白衣公子,不提剑见血时更如谪仙一般,方才的失态情状,与他那张冷峻面孔,多么不相符。
可那就是他。
只要还有回寰余地,白婳当然不会做到底,于是不得不地,只好选择使用玉骨哨。
玉质本身偏凉,加之刚刚浸过水,体感更冰凉明显。
但他手上又是温热的,偶尔碰到时,薄茧微磨,如同一边帮她解毒,一边又给她添火。
宁玦问:“还可以?”
白婳没法应声,只好弱弱无力地点下头。
宁玦再问:“玉身还可以再推进,允不允?”
白婳攥紧床单,偏目嗔说:“……公子不言更好。”
宁玦勾了下唇,但笑不语,继续手执玉端,如纺丝推磨有规律地动,而后又势如捣蒜,起一下落一下,轻轻起,再重重落。
白婳开始情动了。
宁玦看向手执方向,眼底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