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难过多久。
面颊染上了点点爽意,泪水滴在了画卷之上。
秦玅观望着往日的自己,在心中低喃:
“执剑征沙场,灭瓦格破丹帐,历代圣君所冀大功,唾手可得。病弱又如何呢。”
视线很是模糊,秦玅观直起身,往里间去。
彼时唐笙脱得只剩素白的中衣了,一回身,秦玅观直直奔了过来,将她结结实实地拥住了。唐笙僵了僵,心软下了半截。
“怎么了?”她回拥着秦玅观,肩头被她的眼泪打湿了。
“寿礼我瞧见了。”秦玅观哽咽着道,“这是最好的贺礼。”
唐笙明白她的言下之意,将她拥得更紧了。
秦玅观将眼泪一股脑地滴在了她的怀抱中。
*
“斥候回来了么?”
“回大帅话,未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