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痛得像是被改锥刺穿了,搅动了脑髓。身上每个骨节也支撑到了极点,伴随着她的每个举动泛起酸疼,似乎即将被侵蚀干净。 御医来过两趟了,手边的药盒从未被打开过,茶盏里的水也已经凉透了。 唐笙上的陈情折摊在书案上,秦玅观许久没再翻阅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