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,秦玅观什么都没有梦到。 方姑姑送了两回水,唐笙捡起薄毯裹紧了她。 早晨醒来时,秦玅观枕着软枕,已换了身中衣,身上也清清爽爽。缂丝织纹的棉衾下仍盖着昨夜的薄毯。 秦玅观静静躺了会,才唤来方汀。 “几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