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谈天说地,十分和谐。
唯一难过的,应当就是在荆棘果丛里艰难挣扎的苏云起了,无人帮衬,随着时间推移,嵌进血肉的绒刺愈发刺痛,可荆棘果却只摘了半筐。
随着日光隐去,山脉林间显出些幽然,空气也有些凉了下来,云墨生忽觉身后有些发冷,拢了拢大氅,才察觉怀中一直沉睡的小家伙不安分地蹬了蹬腿。
柔软的躯体在兜住的布料里顶来顶去,睡了许久,没了母体的灵力养分,它一醒来便肚子咕咕叫,饿得发慌。
生存的本能驱使,又是在熟悉的药香温热中,安全感得到满足,雪浊幼兔小脑袋只剩下填饱肚子的念头,它下意识地东嗅西找,在怀里迷迷瞪瞪、晕头转向地迷失了许久,终于寻着了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。
“叽……”
幼崽满足了,忽地发出了一声喜悦的细叫。
云墨生心里升起微妙的不妙感,果然,下一刻,微妙的湿润感透过前胸布料传来。
他苍白孱弱的面孔一僵,不自然的红晕漾开,眸光赧然地闪了闪,却强行装作若无其事。
只是动作却不那样冷静,有些慌不择路地连忙将手探进,将那胡作非为的小家伙给捞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