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。

她猛地抬头,看到男人皱着眉,似乎不太情愿。她又半威胁半恐吓道:“合同已经签了,你现在是我的私人保镖,再无可能为许知心效力,我劝你还是签字,否则许知心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到时候两面都是叛徒。

顾乘风被她的无耻气笑了,冷嗤一声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还是那么霸道、刻薄。”

苏蕴一时也琢磨不明白,在他世界位面里,自己到底扮演个什么角色,索性不想了。

他震袖露出手,“笔。”

苏蕴将签字笔递过去。

顾乘风瞟了一眼那笔,拧眉道:“笔。”

苏蕴恍然道:“哦,毛笔是吧?有。”

她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狼毫,拧开墨水瓶沾了沾,递给对面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