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雅间都无人,放眼望去,偌大的场地近乎清场,更是安静。
圆桌上围坐着九个人,除了林建安和沈俊,沈寒舟一个都不认得。
“倒是怪了。”他听林建安说掌柜尚未露面,越发觉得这场宴请不同寻常。
“这位兄台,敢问何怪之有?”
沈寒舟正对面,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歪着头看着他。他双手抱胸,下颚微扬,神情很是不忿。
“他是‘花天酒地,纸醉金迷’,江湖人称金不应,是大小姐手下败将,退出青州已经六年的第二富。”沈俊遮掩着半张嘴,小声说。
可金不应还是听到了,他冷哼一声:“你这小子倒是很机灵,竟然知道我是谁。”
他说完,抽出一把金色扇子,徐徐展开:“在下正是金不应。”他环视众人,豪迈道,“应青州曲楼大掌柜的邀请,前来赴宴的。”
说完,他目光灼灼,望着沈寒舟:“你刚才说怪,何怪之有?”
沈寒舟垂眸,直言:“掌柜未到,却有人展示林大人送来的礼物,一楼已经吟诗作赋许久,三楼也被如此多的人把守……他不在,是谁下的令?邀请我们前来赴宴,却桌上空空,连一盏茶都没有,难道不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