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承受不住,才意犹未尽道:“不要?试图轻易惹火。”

“看看你?这副娇弱的身体,我就是想绑,也?不会绑到你?的身上。”

“?”

郁寒礼冷白的指节轻揉着许瓷纤瘦的手腕,抬起侵略性极强的丹凤眼,忽而笑了一下,无比邪肆俊美,让领带交付在许瓷手中,轻声蛊惑:“瓷瓷,我们玩点特?别的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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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什么特?别的?”

“盲亲,你?用领带束缚住我的眼睛,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,亲到哪个地方都是我应得的。只?不过我亲到哪里,你?都要?告诉我具体的名称。”

“……”不好。

“乖瓷瓷,就纵容我这一次好不好?”

“……”可是,金丝雀哪有拒绝金主的道理。

好的吧。

许瓷掩在浓密睫羽下的眸子羞耻出了水意,手指紧紧捏住了那条充满罪恶的黑色领带,浑身上下都被这些话撩到出现了羞耻的热度。

他是第?一次听到这种玩法,比简单的接吻更加让人羞赧万分。

车顶的灯光照耀在郁寒礼清俊的面庞上,光影半明半暗美不胜收,岑薄的唇锋利难掩,但又似乎格外适合接吻。

肩宽、窄腰、逆天?长腿。

果然,外表越禁欲,内心越闷骚。

许瓷盯了郁寒礼一秒,想起了一句评价“嫁给高岭之花的代价就是守活寡”,大概这人是没见过现在的郁寒礼吧,费洛蒙多到令人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