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瓷拿起领带缠住了郁寒礼的眼睛,黑的黑,白的白,让郁寒礼那张俊美的面庞撩到炸。
郁寒礼什么都看不见,许瓷也?理所应当地放下了羞耻感。
随着郁寒礼撩起了他的衣摆,他纤细的脖颈仰成?了濒死天?鹅的弧度,紧绷又无力地靠在真皮车椅上。
“这是哪里?”
“肩膀。”
“这是哪里?”
“锁骨。”
“这是哪里?”
“……”
“这是哪里?告诉我,瓷瓷。”
“……混、混蛋。”
……
怎么可以?对那里越来越过分!
许瓷到最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整个人软成?了一摊水。
他本就体虚得厉害,巨大的情绪波动就足以?燃烧掉他的体力,眼皮上都是薄汗,纤长的睫毛湿漉漉,聚着哭喘的水汽。
郁寒礼撩起了领带,一向一丝不苟的背头此刻凌乱了些许,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漆黑清沉,多了几分少年气。
郁寒礼解开了西装裤皮带,沙哑着喉咙:“这才哪到哪?你?这么蔫成?这样了。还?有精力吗?搞一次,很快的。”
快?
每次和打地基似的,一次又一次压实了才住手的狗是谁?
许瓷不满:“骗子。”
车上贴着防窥膜,许瓷余光往窗外掠了一下,发现司机和徐大明就在不远处。
天?空下起来不小的雨,两?人在不远处的凉亭下避雨,一个人抽烟,一个人脚踢着亭柱子给人发消息,看似都在忙其他的事,但是如果车体震动他们肯定?会有所察觉。
许瓷轻轻抿了一下唇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其实现在难受的不仅仅是郁寒礼。
他的念想也?被郁寒礼的亲吻勾上来了。
这会儿?真的就有点精-虫上脑、箭在弦上、管不顾了,发现就发现吧,反正换谁都不会相信他现在和郁寒礼在车里纯情的手拉手。
反正有雨幕遮蔽。
万一他们眼瞎看不见呢!
高雅圣洁的小许老师开始为自己荒唐的冲动找荒唐的借口了。
可悲。小许老师心想。
不管了,反正他也?好空虚难受,他第?一次知道,自己一向不馋极乐的骨子里轻易就被郁寒礼种下了馋虫。
他,想,要?。
许瓷眼角染着桃花粉,平复了一下情绪,乖声说:“能不能给我倒点酒?”
郁寒礼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支香槟,他和许瓷都有点急,也?懒得管是否优雅了,开瓶之后,郁寒礼喝了一口,又将翠绿的瓶口压在许瓷的唇肉上,说:“香槟对心脏不好,少噙一口,壮壮胆就够了。”
许瓷恼羞:“我才不是壮胆,我是真的口渴。”
郁寒礼:“嗯,信你?。”
许瓷刚将冰凉的酒液咽下,郁寒礼接到了一通电话,挂掉,再次打入,屏幕上显示的是《我是演技派》总导演张导的来电。
许瓷脸蛋蓦地一红,正在乖巧脱裤子的手顿住,心说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。
清醒如他,一会儿?也?被空虚的欲望折磨得不知东南西北了,刚刚郁寒礼告诉他要?去参加张导攒的局,他竟然完全抛诸脑后了。
郁寒礼正欲再度挂断,许瓷轻声说:“接吧,哪怕是你?不去,也?得告诉他一声不是吗?突然爽约,并不好。”
郁寒礼这会儿?在心里把张导的坟头草都薅干净了,听到许瓷的劝说,还?是耐着性子端出来了几分斯文接了电话。
张导:“郁影帝刚刚是在忙吗?你?猜我刚刚看到谁了?今天?还?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