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瓷漂亮的杏眼?瞪得溜圆:“郁寒礼,你还要不要脸,你,你的手脏死了。”
郁寒礼眼?角妖冶,笑了:“我在你心中居然还有过脸吗。”
许瓷:“……”
郁寒礼将花朵盆栽捧起,欣赏着它的美好景致。
他失眠症厉害,新鲜的花朵比制作完成?的花朵干枝药效更强,如同西瓜上的冰霜能够治疗嗓子?干哑一样,花朵径内部的花露也能败郁寒礼旺盛的心火。
郁寒礼将花朵径内的花露舔舐干净,花朵本就有含羞草基因,想要舔咬一番其实很艰难,很容易被害羞的花朵夹住舌头。
许瓷受不了了:“……”
狗东西连花朵都不放过,调戏个没完是?吗。
处理完准备工作之后,郁寒礼将雄蕊拿出来,为花朵的柱头上花粉。
许瓷震惊地瞪大了眼?睛,结巴道:“雄、雄蕊怎么这么大了?是?变异株吗?也变粗了,我在纪录片上看到的比这小一些。”
郁寒礼:“小?它本来就这么大。”
许瓷:“你别自欺欺人了,它就是?药水灌大的。”
郁寒礼清俊的五官闪过一丝不自然,拿起雄蕊给?雌花授粉。
不过雌花花朵径实在太细太短,径口又窄,郁寒礼生怕来之不易的花朵受损,只放进去了一半,进进出出捣弄花朵径内部的柱头,将浓郁的花粉全部送进去。
做完授粉工作,许瓷和郁寒礼一起将花株移植进松软的土壤里?,等?待它枝叶繁茂的一天。
两人种了四株,如此往复。
种到最?后一株时,许瓷都被这机械劳作累坏了,决定先回?酒店休息。
酒店内,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明亮璀璨。
郁寒礼根本不打算放过许瓷,漆黑的眼?仁是?砚台墨染出来的,薄唇舔咬着许瓷奶杏色的唇瓣。
他的力?道很重,又来势汹汹,他渴望着许瓷,他身体的每一处器官都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破坏欲,哪怕是?两人水乳交融,都缓解不了他的独占情绪。
许瓷被郁寒礼亲吻得喘不过气来,乌黑的眼?珠都晕湿了,两只小手不停地推拒着,郁寒礼单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给?他压在了头顶。
郁寒礼的眉弓骨立体而性感,散发着恣意的邪气,凑在许瓷的耳边,低声说:“愿意和我一起留宿,你就知道我会?这么做,别抗拒我,宝贝,这样我会?更兴奋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男人在床上是?个喜欢强制爱的变态?”
混、混蛋。
许瓷卷翘的睫毛都湿了,软声说:“我真的累了,哥哥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郁寒礼轻吻着他,如同一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般,在许瓷的眉骨、眼?皮、翘鼻、嫩唇、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,轻笑:“你的**不是?这么说的,它和你的身心一样,无?比地需要我。”
明明快要脱力?而死,身体却还会?有反应,许瓷再?也受不了了,咬着唇,小声地哭了出来。
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滚落,沾湿了洁白?的耳朵。
许瓷眸子?湿漉漉的,娇气控诉:“你就是?借着药性欺负我,你根本就没有失去理智。”
郁寒礼发现许瓷是?真哭了,咬碎了后槽牙才停下来了动作,粗粝的拇指擦掉许瓷的眼?泪,哄说:“没有故意欺负你,瓷瓷。”
郁寒礼原本是?轻轻吻许瓷的眼?角,舔掉他的泪珠,渐渐地又迷失了,强势地捏住许瓷的下巴,将唇舌侵入许瓷娇嫩的唇瓣。
许瓷被迫承郁寒礼强势霸道的爱,唇瓣被强势地撬开,呼吸也被剥夺了似的,喘不上来气。
许瓷也恼了,咬了郁寒礼舌尖,阻止他粗鲁野蛮式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