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寒礼:“知道就好,好好给许瓷挣钱才?是?你的使命。”

祁烬看着他居高临下的倨傲模样,忍不住故意刺他两句:“是?啊。因为我以后能给瓷瓷挣钱,他对?我也很?好,怕我在酒会上误食不好的东西,连水都?亲自给我备好了。”

矿泉水瓶口?还没与祁烬的嘴唇相碰,就被郁寒礼骨节分明的大掌截和了。

郁寒礼修长的手指捏着矿泉水瓶,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凉薄阴戾,战利品似的品尝着,笑得云淡风轻:“这瓶水,当是?你给我的谢礼。”

他老?婆的水,只能他喝。

祁烬:“……”

这么小心眼儿的吗。

许瓷正和何懿白聊天,突然收到了徐大明的消息。

徐大明:「小许老?师,你在哪?郁总这里出了问题,时间紧迫。」

许瓷小心脏被揪了一下:「怎么了?」

徐大明:「1802室,你先过来。」

许瓷匆匆和何懿白道别,小跑去了电梯前,等电梯的时间太?慢,他又从消防通道三两步去了十八楼,毕竟徐大明从来没有这么紧急地找过他。

郁寒礼到底发生?了什么?

许瓷跑进1802室,入目就看到了坐在冷水浴缸里的郁寒礼。

雪白的衬衫被冷水打湿,粘在他宽阔平直的肩颈上,他眼角被烈药晕染成了清寂的红。

薄薄的金丝边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别样的斯文、性感。

郁寒礼抬眸,看到来人是?许瓷后,渐渐不再清明的眼底闪过一抹怒火,薄唇残忍开合:“徐大明,你把他找来干什么?我让你找的是?医生?。”

许瓷拿起一张薄薄的羊绒毛毯走过去,想要搭在郁寒礼身上,本以为郁寒礼被冷水浸泡的身体会非常冷,没想到指尖碰上的一瞬间,许瓷的手指都?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到了。

徐大明悻悻地:“这个药我问了,是?国外传过来的,医生?说输液一时半会也救不了,你要么冰水浸泡,要么就……你懂的。”

郁寒礼眸色猩红,漆黑的发丝垂下,忍了又忍,压抑着让他燥热难耐的生?理?冲动,克制、缓慢地喘息,轻声说:“瓷瓷,你先出去。”

许瓷也明白过来了,郁寒礼一定是?误食春a药了。

郁寒礼不想找他。

多半也是?怕他在这种情况下弄伤他。

许瓷丢给徐大明一个清冷的眼神,徐大明心领神会脚底抹油跑出了房间门。

许瓷轻轻握住了郁寒礼的手,咬了下唇,害羞道:“我没那么娇气的,我也想要你。”

柔软的,清甜的,明媚而又朝气的许瓷。

郁寒礼根本招架不住。

他被那浓郁的、燥热的药性逼到了极致,也只是?轻轻滚动喉结,猩红着一双眸子,说:“你知道留下来今晚我会对?你做什么吗?许瓷。”

许瓷静静地看着他,甜甜地笑了一下,将?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唇,大大地“啵”了一下。

他的态度很?明了。

他知道。

无论是?什么样的郁寒礼,他都?想要。

相互告白

郁寒礼的花园里需要移植一种新的花株, 工程量太大,需要两个人共同完成?。

花株的名字叫做“妗妗花”, 体型娇小玲珑,枝干纤细,花瓣柔软雪白?,花朵径细长薄嫩,又是?容易害羞的花株,和含羞草同属于豆科植物。

想要种植这种植物非常艰难。

一是?妗妗花是?低温植物,不耐高温,普通的手温都能将它的花瓣烫红烫烂。二是?妗妗花害羞性太大, 触碰的次数频繁,会让它敏感度增加, 自己把自己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