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,既知丹阳王的意图,王静姝绝无可能再?回建业。
这也是为何长公主也只口?头吓唬吓唬王静姝的原因,长公主不想她同沈三郎在一起,但也同样?不乐意王家与丹阳王有交集,无疑的,她甚至对王家和王家女郎的王静姝有了迁怒。
沈遐洲并不解释太?多,在女郎敛目思索之际,为她落下的几缕碎发别到脑后,似诱一般蹭蹭她,重复道:“那日?是我错了。”
王静姝的脸色其实?早已好上不少?,只是她尤有些执拗的傲,觉得怎能沈遐洲几句话就原谅他呢,那样?他们日?后如何相处的好?
她可还要想着嫁给旁人?
太?多的不确定了,而且,她那日?在气头上其实?也说了许多过分的话。
她咬着唇,在挣扎,在犹豫,微抬眼间,却见郎君目中伤色更重,他握紧的腕指处是她留下的伤痕,因用力的缘故,虎牙咬伤处的坑还渗血。
她眼睫轻轻颤了颤,稀疏的烛光也被筛下,她终是被这样?的郎君给打败了,轻握下郎君的手,问:“痛不痛?”
“我咬你的时?候,你怎么不吭声?啊?”
没有力气的人是支撑不起跳快舞的,她是身体极康健的女郎,说来有些羞赧,她力气挺大,各方面都是,牙口?用力的时?候也下了狠劲。
“也不是很痛。”年轻郎君目落在被女郎握着的手上,如云一样?软腻轻柔,薄薄的耳尖不由微红,“通常这时?候,亲亲就能好了。”
俯眼猝不及防地与女郎微震的眼神对撞,微别开目光:“吹吹也行。”
说着,他又?用余光瞥一眼王静姝,又?瞥一眼王静姝,耳尖的红像是被点?彩过一般,但就是没有收回手。
王静姝心中冷笑?不已,挥开他的手,“光吹一吹哪够?”她倾身沈遐洲:“我应该照顾三表哥到你手好为止,是与不是?”
她是极明媚逼人的女郎,当她倾身时?,沈遐洲的目光都不知该往哪落,他瞧见女郎的发从?腰窝向一旁倾泄,又?瞧见女郎的中衣向上翘起一角,露出一截雪白又?柔韧无比的细腰,他鼻翼又?觉得痒痒了。
王静姝凑近一瞬,越发觉得郎君唇角的那点?血痕难以忍受,她飞快地亲了亲,将那点?血迹卷入,又?飞快地退开,半点?不管双目陡然瞠大的郎君,困倦道:“这次也两清了,你既不痛了,别影响我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