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了酒,和翟忍冬吐露心事那晚!
纪砚清的眼泪猝不及防滚进了翟忍冬脖子里。
那么早,她就?像她表达过爱意了,她却说“以后不会再跳了”。
怎么可以。
纪砚清愣着?,从她心上一闪而过的惊喜、后怕,在翟忍冬开口时撞上张成茂留给她的那个难题,微微一震,变成了前所未有?的笃定。
翟忍冬:“你问我明明有?一副无?人能?及的好心肠,为什么嘴那么硬的时候,我说没你想得那么好是真的,我……”
“我想再为你跳一支舞。”纪砚清打断,语速很快,“我想继续跳舞,为你。”
或者,还想为你们这里的故事。
故事只是附带的。
她的舞是这个人生命里的主角之一,不可以散场。
“翟忍冬,我要?继续跳舞。”
不管付出什么代价。
就?算要?把前头那些年经历的枯燥、痛苦全部再经历一遍,也?要?继续跳。
纪砚清摸着?翟忍冬单薄的脊背,轻声说:“这次换你做我的主角。”
我的每一个跳跃都一定是奔向?你的,每一个拥抱,臂弯里都一定有?你。
我的主角要?让全世界看到。
翟忍冬站在墙里,却好像被墙外的风雪迷了眼,很久才说:“好。”
纪砚清抬起翟忍冬的手腕,低头吻她腕上的伤疤,又怕弄疼了她,只敢轻轻地碰一碰。這遠不夠緩解她胸腔裏脹得快要?炸裂的疼痛。她擡頭吻翟忍冬的唇,混亂的氣息和攪纏撕扯她的理智,她停不下來,就?沒有?時間去洗手。
那还有?什么方式?
纪砚清思緒一動,草草拉開九鬥櫃上面的抽屜看了眼裏面有?她們在縣城趕集那天,背著江聞去買的東西。紀硯清看到那秒,瞳孔裏迅速燃起了一把火,问:“消毒了?”
翟忍冬:“嗯。”
纪砚清拿出來,脫了滿身衣服又穿上剛剛拿出來的這件,扶著翟忍冬膝蓋,低頭下去熱切地吻她,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?緊密厚重,翟忍冬抓摳著床單,看到墻上那只鐘表裏的分針沒走?過兩格。紀硯清上來抱緊她,借著那陣高?昂又流暢的情緒,和她一樣陌生地摸索著,從試探到嚴絲合縫的貼合。
纪砚清停下來,吻了吻翟忍冬耳後滾燙的皮膚:“有?沒有?什麽不舒服?”
翟忍冬:“……没有?。”
纪砚清開始找合適的節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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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砚清握緊翟忍冬的腰,偏頭吻她的脖頸:“這裏沒別人,可以出聲。”再大?都行。
翟忍冬依舊抿唇不語,只有?呼吸更促。
纪砚清说:“最近不是总对我甜言蜜言,有?问必答,现在不听话了?”
纪砚清一半耐心十足一半強硬無比,某个瞬间?超出極限的摸索让翟忍冬猛地弓起腰背,唇间?極輕的一聲。紀硯清被蠱惑也?被鼓舞,勢必要?讓她的克製全部碎裂在今晚。
從仰躺到俯趴,記不清多少次。翟忍冬的喉嚨徹底失去防守那秒,紀硯清俯身吻著她的脊背,说:“就?这样喊,喊出来心里就?痛快了。”
……
夜深人静,纪砚清抬手蹭了蹭翟忍冬还湿的睫毛,靠在床头把张成茂留下的宣传册逐一翻看了一遍,筛选出有?价值的作为舞剧内容备选。
歌舞剧不是简简单单的三五分钟独舞,是一个城市的印象,内容要?广泛而富有?特?色,编排要?恰当而紧凑流畅,所以第?一幕,她想放在神秘危险的冰川那个在绝望里寻找希望的地方。
66章
纪砚清开始在翟忍冬的陪同下,每天往返冰川。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