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寒礼刚进入娱乐圈时,因为常年离开郁家的原因,京都二世祖以为他在郁家没什么地位,没少挑衅他,郁寒礼表现温雅矜淡,更是成了众人眼中的软柿子。
可是没多久,其中一名二世祖就被郁寒礼设下圈套背负巨债,全家走投无路,二世祖的太爷舍着老脸亲自登门向郁寒礼赔礼道歉。
这时,所有人才明白,郁寒礼就是一个骨子里泛着暴戾血花的人,最擅长的是化身猛兽进行围猎。
所以,昨天郁寒礼说给他开工作室,他只当资本家画的饼,没有真的期待过。
许瓷忍不住问:“你是搞慈善的吗?已经给了我钱,又给了我名正言顺的身份,为什么要……还要给我开工作室?”
郁寒礼将领带解开,放在了办公桌上,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扳可以舒缓神经疲劳的精神药物,扣了两粒,混着冷水服下。
他姿势懒散,过了几秒,说:“很简单。我目前并不能保证公司所有人都不以有色眼镜看你,给你开工作室,可以让你避免直面这种八卦审视。第二,我认为你能红,太多的束缚和限制只会阻碍你的发展。当然,如果你爆红了,我就会睡到全世界最红的男明星,心里满足感也会增加。”
许瓷一开始还在感动得死去活来,郁寒礼最后一句话一秒将他拉回现实,没好气地瞪一下他,说:“你说话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。”
郁寒礼骨节分明的手掌撑着倨傲的下巴,懒懒散散地看他,说:“难不成让我看你哭出来吗?我不喜欢感动这一项情绪,无论是我还是别人流露出来的,都很排斥。”
许瓷:“……”
神经病。
不过,患有失眠症的人,大多也在精神分裂的区域进进出出了。
话是这么说,许瓷心中的感动却丝毫不减。
因为他能体会到,每次郁寒礼都在设身处地地为他考虑,在警察局也是问他的意见,哪怕是他与许祟沉接触,都在顾虑他的情绪。
明明,郁寒礼是他最该交付身心依靠的人,不然他不白走包养这条路了吗?所以关于气运反馈的事情,他应该告诉郁寒礼。
许瓷睫毛颤了颤,小声说:“郁寒礼。”
郁寒礼:“说。”
许瓷有点难为情,毕竟是有求于人,求人的态度总要有吧。
他走到郁寒礼身边。
郁寒礼坐在办公椅上,黑色衬衫包裹着的平直肩线轻靠在办公椅椅背上,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屈一伸,抬眸看向他,他的眼珠漆黑如墨,偏偏看人时揉了几分温淡之色,出奇地撩。
许瓷雪白的小脸蛋透出来些许粉色,抿住姣好的唇,主动走了过去,把小屁股往郁寒礼修长的腿上一放。
郁寒礼的腿温有些热,隔着衣料传递在了许瓷的小屁股上,许瓷不太舒服地挪动了一下,随即挺直了纤薄的脊背,两只手乖巧地搭在双膝上,认真看向郁寒礼的眼睛,说:“我有件事求你。”
郁寒礼:“说。”
许瓷更加认真了:“寒礼哥哥,我前两天才知道,只有我做了伤害许家人的事,夺走他们的财富、健康,他们献祭我的气运才能回到我身上,所以我一开始才没有求助你,而是想验证一下。你说帮我对付他们的话还算不算数了?你帮帮我好吗?”
装潢低奢的冷白风办公室的气压凝滞了。
郁寒礼捏住许瓷的白皙手掌,轻轻揉弄着上面莹软的皮肉,眸间阴鸷的税利过了好久才消隐不见。
过了好久,他的薄唇若有若无地掀起:“许瓷,你和我说这些我当然开心,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,不过你现在乖乖巧巧的坐在我的腿上,表现好像一名三好学生,你这样会让我有罪恶感,你知道吗?”
“我不睡乖学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