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瓷刚要下车,就看见盛洛冰皱着眉跟在盛功兰身后出来了。
盛洛冰疑惑地刷新了好几次手机银行,有点不解:“哥,已经一号了,为什么我账户上还没有钱,我每月一千万的生活费呢?”
盛功兰遗憾:“不仅你这个月没有,下个月还没有,未来一年可能都没有。因为你的胡闹,哥哥实在过于惶恐,已经把钱给许瓷赔礼道歉了。如果你还是坚持去争抢郁寒礼,打扰别人的生活,未来你的生活费我也会继续转交给许瓷。”
盛洛冰震大惊:“所以,你刚刚找许瓷,是谈判的这个?”
不是,给人送钱还需要谈判的吗?
谁遇到散财童子不是一个接接接接接接接接接接接?
盛功兰微微俯身,对盛洛冰微微一笑,语气温柔而宠溺:“对啊,不过你也不用找爸爸妈妈姐姐哥哥了,这是全家商议过的结果,家里的大黄都同意了。”
盛洛冰:“!!!”
说好地爱他呢?怎么现在家里大黄的地位都比他高?
盛洛冰:“哥,我身无分文的,你这是想让我以后卖身换学校的窝窝头吃吗!”
许瓷下车的动作顿住。
金灿灿也震惊了,长这么大,身为富二代第一次有了仇富血脉,嫉妒疯了:“操,盛洛冰一月一千万生活费啊,瓷瓷,咱不能让这小子过得这么舒坦。要不,你到时候真和郁寒礼结一次婚算了。”
确实不能让盛洛冰这么舒坦。
他很坏心眼地期待盛洛冰在学校食堂喝白开水啃窝窝头的惨状。
许瓷又重新系回了安全带,他漂亮的小脸精致清丽,眼尾慵慵懒懒,没有丝毫受之有愧的感觉了,薄唇轻轻抿起一个娇气的弧度,说:“开车。大不了为了盛功兰我和郁寒礼专门给他结一桌。”
自己的贫穷固然痛心,仇敌的富有更加揪心。
金灿灿愤愤地:“就是,他要是追究,你就今天结了明天离呗,这五千万就当是你结婚当晚被郁寒礼草十顿的补偿了。”
许瓷:“……”
郁寒礼才没有那么放荡!
许瓷心里有那么一丝不爽,他骂郁寒礼绝对可以出口成章,可是这话让别人说出来,他又有点膈应了。
许瓷收下了盛功兰的钱,因为他和郁寒礼约定过每月一号的包养费,所以今天下午,那笔钱已经到账了,许瓷简直快爽死了。
钱哪怕只是一个数字,在账户里存放着,都能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许瓷洗了个澡,洗去了一天的疲惫感,舒舒服服睡了个觉。
而彼时的许家和柳家鸡飞狗跳。
度假村项目前期投入已经超过了30亿,如今全部被套牢,许祟沉手里没有多少资金,只有一些不动产,许家的其他产业牢牢地掌握在许父手中,属于许祟沉的前程大好的酒店也抵押给了银行,如果拿不出资金还上贷款,酒店也会被法院拍卖。
柳父看出了许家如今深陷囹圄,他也舍不得度假村,但他的投入还算小头,如果继续下去,说不定会被拖死。
柳父:“这个节骨眼儿祟沉舍得花6000万博美人一笑,也不是什么可造之材,他配不上艺倾。城郊的地皮你们给我,我投入那5亿就算了,不然你们把那5亿还过来。”
许惠民:“你这就过河拆桥了,怎么有钱一起赚,亏了就算我的?”
柳父:“你不给?艺倾可是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你们许家的往事,我可保不准哪天就说出去了。”
许惠民心下一紧,不知道柳艺倾和柳父知道了多少,如果柳艺倾连许瓷的具体身世都知道,他们当年为了荣华富贵铤而走险,从盛家偷走孩子可是犯罪,就算不被盛家围剿,法律也不会饶过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