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如冰锥,心一横,对两个佣人说:“你俩抓住许瓷,在长辈面前无法无天,今天拿出我的戒鞭,我要好好给他上一上许家的家法。”
许瓷到底没有多少力量。
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佣轻易就钳制住了许瓷纤细的手臂,两人用的力气非常大,隔着薄薄的毛衣,将许瓷娇嫩的肌肤攥得青紫。
许瓷完全挣脱不开。
许母也命人去取戒鞭,想要让许惠民在门口就把许瓷打了。
她只知道许瓷的气运能够招来财富,不知道他的脏污的血有没有霉运,要是弄脏了她豪气万丈的宅院,那可就不好了。
看着佣人取来了戒鞭,戒鞭上的开刃刀片泛着清凌凌的寒光,真打在身上,那就是一个皮开肉绽。
许瓷漂亮的瞳孔惊惧地缩了缩。
大意了,早知道就雇俩保镖在身边的时候再和柳艺倾动手了。
今天这顿毒打,他可能非挨不可了。
可这时。
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了许家宅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