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瓷也侧过头。
两人近距离相视。
郁寒礼眼底的赞誉和欣赏格外真挚。
许瓷纤细的睫毛轻颤,半信半疑:“真的吗?”
郁寒礼:“真的。老婆的技巧非常棒。在这方面死死拿捏住了我的感官,是以往我们做那么多次都没有给过的体验,清润又热烈。老婆现在还有力气吗?要不歇一歇再继续?如此美妙的时光太短暂,对我来说太残忍。”
许瓷被郁寒礼夸到小耳朵都烫红了,他小声说:“有力气,我就是,诈一诈你。”
郁寒礼眼底满是爱意,甚至没有太多的欲望掺杂。
许瓷这会儿已经体力不支了,可是他被郁寒礼夸到翘嘴,又强撑着晃动腰肢,伸手揉弄了一下郁寒礼性感的唇瓣,小声又骄傲地说:“看我不爽死你。”
骄傲的许瓷愈发明艳夺目了。
能够颠倒众生,更能颠倒他,让他心甘情愿忍受着一切叫嚣磨人的欲望,看着许瓷开心娇俏的玩闹。
“老婆,你好厉害。”
郁寒礼干净清致的眉宇爬上淡青色的青筋纹路。
他这幅钢筋铁骨似乎被灼热的铁水浇筑,不在具有意志力,有无数力量在横冲直撞,无处发泄。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当即做上千个俯卧撑,用运动转移注意力。
钝刀,一下又一下,折磨着他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