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寒礼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全无往日的沉静,他凝视着许瓷。

在冷白灯光的照耀下,许瓷的肌肤雪白细腻,看起来触感就非常棒非常弹。无论是将手掌展开放在胸前,随着节拍挺胸舞动,还是扭胯,都透着一种致命的可爱俏皮,色气反而很少。

正是这样,郁寒礼的全部身心才被抓死抓牢,被这故意引诱的画面拖入无边无际的深渊。

他脑子都热了。

许瓷很满意郁寒礼的反应,胯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,雪白的腿肉压在了矜贵的黑色西装裤上,一黑一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

许瓷身体微微后仰,猫儿似的,欣赏着郁寒礼额角汗湿的发丛,轻吻他的耳畔,故意用浸满柔情蜜意的嗓子娇娇的:“老公。”

热气呵着耳朵,郁寒礼这觉得身上这身名贵高定依然是束缚的存在了。

就在许瓷故意撒娇那一下。

他的手腕竟然因为过度倾泻力量,将缠了三圈的小链子挣断了。

显然,许瓷并不知道这一切。

郁寒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。

在这一瞬间,他就已经可以反客为主,让许瓷领教一番,什么是世间险恶了。

可是。

郁寒礼背在椅子后的双手又默默地将挣断的小链子攥进手中,当作无事发生。

许瓷想玩他,想拥有这件事的全部掌控权,他就不扫许瓷的兴。

许瓷细长的手指上沾了药膏,轻耸着秀气的眉骨,简单地弄了一下。

以前这种事情是郁寒礼做的,他只需要乖乖地躺着等待就好,可是亲自上手之后,他发现只是简单的前奏也并不轻松。

没一会儿,他清透的眼仁就湿润了,另一只手虚虚攥住郁寒礼肩膀处的西装衣料借力。

许瓷颤抖的手指捏住郁寒礼的西装裤拉链,紧咬着唇瓣,坐了上去。

几乎是一瞬间,许瓷纤薄的腰都挺直了,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郁寒礼的西装,才没有仰过去,之后的十几秒,许瓷完全没有了动作。

他没想到刚刚跳热舞的时候,他还有十足十的精力,这一会儿竟然只想收枝拢叶,默默消化那灼热的不适感,乖乖地等郁寒礼引领他进行下去。

他在这方面,果然更喜欢有人引导他。

许瓷不服气,他要是现在求助于郁寒礼,一定会被郁寒礼笑的。

许瓷轻喘了几下,就开始忽略掉一切不适感进入状态了,轻轻晃动着纤薄白亮的腰肢,薄唇轻咬着郁寒礼的唇瓣,四片薄薄的唇瓣厮磨出了火。

以往的郁寒礼总是不管不顾强势将他拽入天堂,这一刻竟然主动向上顶一下都不曾有。

许瓷晃了十几分钟就已经崩溃了,雪白纯欲的脸蛋上浮起粉霞,一双眸子湿漉漉的,纤长的睫毛被水雾洇湿了,粘连成了几簇,柔软的红唇微微张开,喘出了热气。

他这种隔靴搔痒的力度。

对郁寒礼来说,无异于钝刀磨动脉,死又死不了,爽又爽不到。

许瓷不想被郁寒礼笑话。

他不想听一切冷嘲热讽,即使体力悬殊是事实,他也不想在郁寒礼嘴里听到。

可是他……好像已经没有力气了。

许瓷轻轻匍匐在郁寒礼肩膀上,将白软的小下巴压在那平直的肩线上,心头笼罩着丝丝缕缕的挫败感,失落地小声说:“哥哥,我没力气了。”

想象中居高临下的点评语气并没有。

温柔磁性哑的要命的声线撩拨着许瓷的耳膜。

郁寒礼侧头,薄唇压在了许瓷的耳畔,轻声说:“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吗?不过,老婆的表现真的已经很棒了,我快被老婆撩死了。”

真、真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