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
郁寒礼:“小?它本来就这么大。”
许瓷:“你别自欺欺人了,它就是药水灌大的。”
郁寒礼清俊的五官闪过一丝不自然,拿起雄蕊给雌花授粉。
不过雌花花朵径实在太细太短,径口又窄,郁寒礼生怕来之不易的花朵受损,只放进去了一半,进进出出捣弄花朵径内部的柱头,将浓郁的花粉全部送进去。
做完授粉工作,许瓷和郁寒礼一起将花株移植进松软的土壤里,等待它枝叶繁茂的一天。
两人种了四株,如此往复。
种到最后一株时,许瓷都被这机械劳作累坏了,决定先回酒店休息。
酒店内,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明亮璀璨。
郁寒礼根本不打算放过许瓷,漆黑的眼仁是砚台墨染出来的,薄唇舔咬着许瓷奶杏色的唇瓣。
他的力道很重,又来势汹汹,他渴望着许瓷,他身体的每一处器官都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破坏欲,哪怕是两人水乳交融,都缓解不了他的独占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