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瓷被郁寒礼亲吻得喘不过气来,乌黑的眼珠都晕湿了,两只小手不停地推拒着,郁寒礼单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给他压在了头顶。
郁寒礼的眉弓骨立体而性感,散发着恣意的邪气,凑在许瓷的耳边,低声说:“愿意和我一起留宿,你就知道我会这么做,别抗拒我,宝贝,这样我会更兴奋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男人在床上是个喜欢强制爱的变态?”
混、混蛋。
许瓷卷翘的睫毛都湿了,软声说:“我真的累了,哥哥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郁寒礼轻吻着他,如同一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般,在许瓷的眉骨、眼皮、翘鼻、嫩唇、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,轻笑:“你的**不是这么说的,它和你的身心一样,无比地需要我。”
明明快要脱力而死,身体却还会有反应,许瓷再也受不了了,咬着唇,小声地哭了出来。
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滚落,沾湿了洁白的耳朵。
许瓷眸子湿漉漉的,娇气控诉:“你就是借着药性欺负我,你根本就没有失去理智。”
郁寒礼发现许瓷是真哭了,咬碎了后槽牙才停下来了动作,粗粝的拇指擦掉许瓷的眼泪,哄说:“没有故意欺负你,瓷瓷。”
郁寒礼原本是轻轻吻许瓷的眼角,舔掉他的泪珠,渐渐地又迷失了,强势地捏住许瓷的下巴,将唇舌侵入许瓷娇嫩的唇瓣。
许瓷被迫承郁寒礼强势霸道的爱,唇瓣被强势地撬开,呼吸也被剥夺了似的,喘不上来气。
许瓷也恼了,咬了郁寒礼舌尖,阻止他粗鲁野蛮式的亲吻。
郁寒礼果然吃痛停下。
可是等他瞅准时机想要再次挣扎时。
郁寒礼性感的薄唇贴在他耳边,深情告白:“我喜欢你,瓷瓷,我控制不住,你就纵容我这一次好不好?”
什……什么呀。
这就是郁寒礼的告白吗。
温柔的情话好似瞬间安抚住了许瓷。
许瓷整个身体都柔软下来了。
郁寒礼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斯文、含情,牢牢锁住他,微哑的声音里是令人溺毙的温柔:“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?瓷瓷。”
“你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,让我着迷、上瘾。我以前崇尚精英式的战斗生活,想把全部精力奉献给演艺事业,喜欢上你之后世间的一切俗不可耐,我活着就图你这一口香的。宝贝老婆,亲你一口能让我续命知道吗?如果强行让我与你分离,我会如同离开水又被扔进沙漠里的鱼一样,干枯而死。”
许瓷卷翘稚气的睫毛轻颤,大脑宕机,挣扎着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,就不再动了,乖乖的听郁寒礼哄他。
他是第一次听到郁寒礼说情话。
郁寒礼说喜欢他。
他也喜欢郁寒礼,非常非常喜欢,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。
许瓷视线虚虚的望着他,俏生生的脸蛋乖死了,薄唇动了动:“你动吧。”
末了,认真说:“我也喜欢寒礼哥哥。”
郁寒礼愣住了。
他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乖这么软的老婆,只是三言两语,就放下所有戒备让他为所欲为?
太乖了,太甜了,如果他们在这一刻死掉就好了,就会永远地合二为一。
接下来的一切自然不可控制,不知道何时开始的。
也不知道何时结束的。
郁寒礼本来就强势不知节制,如今许瓷愿意配合他纵容他,他自然不会客气,端的是一次山穷水尽的架势。
郁寒礼和许瓷做完后,两人都筋疲力尽了,抱在一起睡了整整一天。
床上被换了干燥的被单。
许瓷疲倦地躺在床上,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