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太心急了。”殷容姝失笑,顿了几秒,她八卦道:“妗妗,你和寒礼到底怎么个情况?以前寒礼在港的时候,从来没有提过解除婚约的事情。去年突然回来和我们说解除婚约,我们还奇怪呢,那时候他是不是已经认识你了?”

许瓷舔了舔唇。

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。

不过就现在看来,他要说他被郁寒礼包养了,他和郁寒礼今天肯定会被弄死一个。

因为盛家人对许瓷太多宠溺太多哄小孩子的语气和相处方式了,许瓷也有了人性包袱,想在家人面前装纯,想端一个乖宝宝架子,不想让父母知道他和郁寒礼发生过性a爱关系。

许瓷脸红了一下,轻声说:“才谈没多久。什么事情都没确定,也不好说将来会发生什么。”

盛继荣表示理解:“小孩子该怎么谈怎么谈,咱们也别多问,以后他想说自然说了。”

盛家人将许瓷引荐给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认识,每一个人与许瓷寒暄都充满了恭维。

大家都是精明人,看得出来许瓷是盛家人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,言语之间对他是克制不住的逢迎谄媚,纷纷献上豪礼。

菁华夫人和陈栀也来参加了宴会。

菁华夫人在甲板上品香槟,蕾丝帽下的精致面庞格外阴郁:“你爷爷要举办百年大寿,盛家就急不可耐地举办了一场迎接盛妗妗回家的宴会,我看他们办宴会是假,处处压陈家一头才是真。”

陈栀:“……”

陈栀:“妈。你就是讨厌盛继荣和盛太,也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吧。每次你脑瘫式的发言,都让我觉得咱们家是精神病院。”

菁华夫人看陈栀是一万个不满意,说:“你整天除了玛卡巴卡还会什么?盛妗妗回来了,你和郁寒礼还有可能吗?猪脑子。”

陈栀听了她这唠叨就心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