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茫然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?难道……真的单单是被雄性激素支配了吗?
他居然潜意识里在深究,郁寒礼为什么要和他做抵死缠绵的事情……
……这种事情不该是相爱的人才配做的吗。
好幼稚。
明码标价,各取所需。他不是从一开始就接受这个游戏法则了吗。
他扪心自问,自己爱上郁寒礼了吗?没有。
不一样在令人溺毙的情事中沉沦了吗?
为什么要给自己设置一个道德枷锁,去探寻郁寒礼与他欢爱的目的与心境呢。
大概是骨子里树立的纯情的爱情观,和陷入狂欢而产生的孤独感在作祟,所以才会在做的时候,萌生了想问对方爱不爱自己的想法。
许瓷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湿湿的雾气,眼尾微微耷拉着,掠出了迷茫又破碎的弧光,无辜又茫然。
他不想扫郁寒礼的兴,可是他的身体太过病态羸弱,已经承受不住了。
郁寒礼清寂的眉宇青筋紧绷,舔了舔涔薄的唇瓣,咬了下许瓷的脸蛋:“刚刚招惹我,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了,这种程度的就承受不住了?”
许瓷平复着呼吸,无尽的余韵让他宛如含羞草一般收枝拢叶。
听了郁寒礼似挑逗似嘲讽的话,没由来的很委屈。
许瓷蜷缩着肩头,一双纯欲撩人的杏眼淌着泪珠,是娇艳欲滴的清纯玫瑰,挣扎着要从郁寒礼怀里出来,娇气控诉:“你故意的。……故意欺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