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寒礼真是忍到了牙齿酸痒,才忍住了将他雪白剔透的肌肤一寸寸咬进自己肚子里的冲动。
许瓷只会激发他的可爱侵略性。
这种近乎病态的交融欲望让他备受折磨,他一向清冽的声音更哑了:“没有故意欺负你,要不我自证清白,对你彻底放浪形骸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许瓷纤长的睫毛湿湿颤颤的,乌瞳剪着春水,湿软的唇瓣轻轻开合:“混蛋。”
“你,是变态吗?”
郁寒礼就爱他这娇气样儿,强行与他十指相扣。
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不言而喻,只不过郁寒礼变得更加磨人了一些,又偏偏一本正经的问他:“这种力度和方式算不算欺负,嗯?”
“老婆,我技艺生涩,你教给我,怎么玩你才不算欺负?”
撩人低哑的性感声线无孔不入,老婆这个暧昧的字眼让气氛更加炽热。
没想到郁寒礼真的会sweet talk。
许瓷实在羞得厉害,闭眼,咬唇,当听不见,任由郁寒礼引导他进入一个又一个意乱情迷。
只不过,如此快意的情事还没有进行多久。
空旷的公共浴室传来了第三种声音。
是皮鞋与光滑大理石地板摩擦碰撞的声音。
这个声音实在太过清晰,对于许瓷简直是惊悚的存在,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,越紧绷刺激就越强烈,让他忍不住失声尖叫。
突然。
郁寒礼骨节分明大手从背后牢牢捂住了他的嘴唇,他莹润的颊肉被指骨挤压住,让他一丝一毫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如此举动,充满了雄性对配偶的占有欲,危险又禁忌。
意识到有陌生人的闯入,他不允许诱人的声音被旁人觊觎半分。
许瓷紧张的侧眸,对上了郁寒礼金丝边眼镜后的一双凉眸。
“寒礼哥哥。”
他这才发现,郁寒礼微微撩开的额发凌乱沾了些许水迹,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,鼻梁高挺,一双薄唇色泽猩红,棱角分明的五官除了透出一点欲求不满的怨夫气质来。
从外观上看,完全看不出来他在做最下流的动作。
郁寒礼微微附身,薄唇在许瓷纤瘦的肩胛骨上烙下一个安抚性质的吻。
来的人是墨衍舟。
墨衍舟看到许瓷进入浴室没多久,郁寒礼就进来了,他烦躁的站在了走廊一会儿,还是没忍住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他其实心里明白,多半是擦枪走火的事情,可是他就是膈应。
按照剧情,许瓷应该是纯洁无暇,哪怕得不到他的爱,也会在暗恋和单相思中为他守贞,而不是被郁寒礼肆意玩弄。
浴室的隔板墙很高。
正好严丝合缝的遮住了许瓷的一切,只能从下面狭窄的缝隙处看到一双雪白的脚,圆润的脚趾轻轻扣抓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。
但是遮不住郁寒礼高大挺拔的身躯。
墨衍舟冷笑:“郁寒礼,你不觉得在公共场合搞一些龌龊的事情,很让人不齿吗?”
郁寒礼垂眸盯着许瓷,确定许瓷平稳了下来,不会发出诱人的低吟了,才松开了他的嘴唇,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,罩在了他纤薄的肩膀上。
许瓷没有安全感,轻轻靠近郁寒礼怀里寻求庇护。
郁寒礼这才抬起眸子,狭长的丹凤眼漆黑深邃,他眼底酝酿的攻击情绪让墨衍舟心惊。
活了二十八年,他第一次尝试到恐惧心惊的滋味。
他甚至有种错觉,郁寒礼把他往死里打那次的攻击意,都没有这次强烈。
郁寒礼:“这不是怕你这种爱偷听墙角的人没得听么。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