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冷,姐姐抱我睡好不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原巧巧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止住话头。
委屈的沙哑嗓音再次响起,“明天早上再看府医好不好,今晚太晚了,而且我想抱着姐姐睡,姐姐暖暖的,兴许明天一早起来,汗液被逼出来,我就不烧了呢?”
“姐姐,好不好嘛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原巧巧敢说不好吗?这话里的委屈味儿,都快冲她脑门上了。
平常和他置气就算,现在人都生病了,她此时也不好意思计较那么多。
安安分分的躺在他的身上,头枕在他滚烫的心口,耳畔的心跳声咚咚响,吵得她睡不着。
头顶的呼吸声慢慢平稳,男人好像是睡着了,原巧巧把箍在她腰后的手掌慢慢拿下,正想起身。
突然,一股力道又把她压了回去,与此同时,一根滚烫粗硬的棍子抵在她的穴口上。
原巧巧撑起手臂望向他,只见男人通红的双眼,薄唇抿紧,像头沉寂在黑夜里的狼。
她心中顿感不妙,想从他身上下来,可惜她动作不如他快。
许久未被造访的密处,被那根肉棍顶开,但才进了半个头,就前进不了半分。
“痛,你别这样,我痛,呜呜……”几个月没做,竟是紧得宛若初次那般。
”抱歉,姐姐,”男人心疼道,然后老老实实的引领姐姐,开发快感。
韦鹤扯开那件红色肚兜,一对肥嫩的乳没有了束缚,在身前弹跳摇晃。
他再次翻身,将人压在身下,把一颗大乳含进口中,吸着里面甜甜的乳汁。
一只手缓缓往下,分开腿间的贝肉,揉弄起藏在中间的‘珍珠’,空的那只手握住另一颗乳儿把玩,刮弄敏感的乳头,给姐姐增加快感。
渐渐地,贝肉开始流出爱液,而敏感的人儿,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。
原巧巧被他舔乳喝奶,阴蒂也被他大力揉弄,身子早就出了不少水,几个月没同床,她此时被他撩拨难耐,发自内心的想要。
她也大概知道他是故意把自己搞出病的,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同情。
铺天盖地而来的欲望,盖过了想要生气的怨怼。
她主动挺起下身,含进那颗粗大的龟头。
龟头被一股热烫的感觉包裹,韦鹤喜不自胜,腰腹用力,只听到“噗嗤”一声,整根巨大的肉棍插入紧致的媚穴。
女人肚子上撑起一根棍子形状,韦鹤抬手覆上,身下大力操干起来。
每一下都全根插进又全根抽出,龟头顶开胞宫口,次次顶弄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