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好,人家在杭州的时候好好的,才回来扬州多久,就被你闹出这般作孽的事。”
原巧巧越想越气,用力将袖口扯回,气鼓鼓的坐回堂椅。
“姐姐,我错了,我道歉,我这不是也有在给姐夫支招,让他努力追回原荞姐吗?”
韦鹤心虚的接受姐姐的“教诲”,半蹲在她脚边,满脸讨好,拢起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手心里,给她捂手。
“现在好歹有了点成果,原荞姐这不是拒绝了原奕给她牵的姻缘线,只要原荞姐还有一日未结亲,那姐夫就还有机会,我看得出来,姐夫对原荞姐是有情的,只是那张嘴不会哄人。”
“哼,”原巧巧将手从他手中抽出,瞪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样,巧舌如簧,惯会装可怜。”
原巧巧喝了口热茶,起身,穿上毛绒披风,转身回院子之前,再次警告他,“今晚,你还是随便去那里睡都成,别想回房睡。”
全身上下裹得厚厚的女人,趾高气扬的走在前头,在她身后,是垂头丧气,脚步沉重的男人。
是夜,天空飘起鹅毛大雪,雪下了两个时辰,还没有要停的迹象,主院的院子里,已经堆起脚踝深的积雪,密密麻麻的白雪落在盛放的红梅树上,有的细枝不足于承担积雪重量,被压得往下坠,枝丫被压到最底,反力回弹,洁白的雪在半空被甩出漂亮的弧度。
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立在红梅树下,一会儿躺下,一会儿又在原地站立好久都不动。
直至丑时,主母的卧房厅门被人轻轻推开,随后,门板合上。
房间没有灭灯,可以看到房里的一切,房中烧有地龙,暖如夏季一般,走过门厅,又推开了一扇房门,便看到床上的女人,只穿着一件长到腿根的挂脖肚兜,身下不着寸缕,一对饱满的乳儿,在红色肚兜里高高耸起。
女人睡觉并不安分,此时竟是将手脚从被子里探出,半盖半抱的侧睡姿势。
一具滚烫的躯体贴到软香的肉体上,原巧巧睡得安熟,睡梦中被那股热意烫得直接惊醒。
她惊恐睁眼,就对上了一双晶莹剔透的双眼。
原巧巧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,嗔怪道,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可是触手之中,却是烫到不正常的胸膛,她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抱歉。”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
声音也有些奇怪,平常透亮的嗓音,此时听起来像是哑了。
肉体相贴的地方,男人的温度也是异于常人。
原巧巧摸向他的额头,果然是发烧了。
“怎么回事,今天白天还好好的,怎么这会儿烧起来了?”
韦鹤抓过原巧巧的手,红着眼眶,可怜巴巴道:“姐姐,我冷,姐姐抱抱我好不好。”
原巧巧知道他是发烧了,想推开他起身,去唤人喊府医过来。
韦鹤知道她要做什么,一个翻身,就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,将人往自己怀里压,长腿撩过被子,盖到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