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为其痛苦。
我不允许自己沉溺进任何痛苦当中。
要挣扎出来,未免太耗费心力。
我已经没有那样的心力可言了。
但是久违的,我还是感觉到了那种仿佛脏腑当中的气血都在翻涌的晕眩感,有些耳鸣,不自知地咬紧了牙,藏在长袖下的手指,也在轻微地颤抖着。
不能信任他。
我想。
我的气息始终平稳不下来,又恨恨地看了容初弦一眼,意识到自己现在最需要的,是先冷静下来。于是转过身,向木屋外走去。
我没有目的地,只是觉得外出淋雪都很好。
和容初弦保持距离。
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
手被拽住了。
紧压在手腕上的力度并不疼,但箍得很死,抽不出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