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熬了米粥。”
我:“。”
还真是神通广大啊,容初弦。
我在心底阴阳怪气地念了一句。
粥还滚烫着,我甚至能闻到那熬出来的清甜的米香。容初弦没掀盖,对我道,“现在去洗漱,凉一会入口刚好。”
“嗯。”我神色恹恹。慢吞吞地穿上衣物,披上狐裘,准备用水洗漱,却见到铜镜旁边,端端正正地插着剪得整齐的紫色小花
大概是看见我神情微妙的变化,容初弦方才轻咳一声开口,“阿慈……不知道,是不是这种花。我早上刚刚采下来。”
饶是我在设计之时,也绝没有想到过容初弦会这么快地上钩毕竟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。
至少要再等个几日、乃至十天半个月,寻一个合适的契机再拿出来,才没那么的可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