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不是没受过,但容初弦一边和我说着话,像是不太熟稔地在哄人一般,我莫名便有几分娇气起来,觉得这疼很了不得一般,被疼得逼出了眼泪来。
黑发在榻上散开,我侧身过去的时候,便有一些黑发掩落在面颊上,遮挡住此时神情。我虽然娇气,但好歹还要些脸面,方才就是一声不吭了,生怕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来。直到感觉到容初弦的手暂时离开了我的皮肤,我方才闷声道:“好了没有?”
容初弦听那声音有些不对劲,心里先莫名软了一块,但也没想到其他,只低声说:“好了。”
我艰难地想要先坐起来,借着散落的黑发遮住面容,先去洗个脸再说,便察觉到容初弦的手又碰上了小腿
依旧是沾着药油的。
容初弦的声音,偏偏还十分平稳:“再推一推腿……不然明天也会疼。马上就好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怔了怔,感受到容初弦按压推拿的动作,虽然不如药真正敷在脚踝上那般的疼,但也酸涨不已,顿时又倒了回去,心中颇有几分恼怒难言,总觉得容初弦欺骗了我
“你刚才还和我说好了。”我与他对峙。
“嗯。”容初弦的声音当中,听不出丝毫欺骗人后的羞愧,“是快好了。”
我这样相信容初弦,容初弦居然“暗算”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