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舟指尖微微发颤,拇指轻轻擦过她红肿的唇角,声音低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:“阿岁好甜。”
江穗岁羞恼地掐了掐他腰间硬邦邦的肌肉,耳尖发烫:“骗子。”
这个大骗子。
池砚舟低笑出声,胸腔里溢出的震动让江穗岁浑身发软。
忽然伸手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条项链,链条在阳光的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。
他轻轻撩开女孩的头发,手绕到江穗岁身后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,动作轻柔地将项链扣上。
江穗岁低头看向自己脖颈处,链条下面,羊脂玉戒指散发着温润的光泽,熟悉的触感让她瞳孔骤缩。
“阿岁真狠心。”池砚舟推开,目光紧紧锁住江穗岁,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“当初不要我,连这个也不要了。”
话音未落,他猛地扣住江穗岁的后颈,滚烫的唇重重压了上去。
记忆如潮水般翻涌。
那天,池砚舟亲眼看着江穗岁的背影消失在飞机口,看着飞机消失在天边,心脏像被重锤狠狠击中。
深夜回到家,时向晚站在玄关,神色复杂地递来一个信封:“这是岁岁托妈妈给你的。”
时向晚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,不忍心的离开了。
池砚舟脚步踉跄地走进房间,坐在床边,台灯昏黄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