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颤抖着打开信封,一张薄薄的信纸滑落出来,还有那枚羊脂玉戒指。
纸上的字迹清秀却透着决绝:“阿舟哥哥要平平安安、好好的生活。勿念。”
池砚舟的视线瞬间模糊,滚烫的眼泪砸在戒指上。
她走得如此干脆,什么都没带走,却在他心底留下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此刻,池砚舟的吻带着近乎绝望的索取。
江穗岁感受到上方的人情绪彻底失控,她心疼地回抱住他,主动加深这个吻,舌尖轻轻探入,试图安抚他颤抖的灵魂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池砚舟的吻渐渐变得温柔。
他松开江穗岁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。
池砚舟指尖摩挲着江穗岁脖颈间的项链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阿岁,这次带上了,就不要再取下来了好吗?”
自那天机场分别后,这枚串在链子上的戒指,就没离开过他的身,承载着他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。
他眼底满是祈求,生怕江穗岁再度从他生命里消失。
江穗岁望着他,心中酸涩蔓延,重重地点头:“嗯,不会再取下了。”
这一次,她绝不会再丢下他。
江穗岁想起当年,在异国他乡,她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,倾诉思念与牵挂,可最终,都没有寄出去过一封。
那时,她身处险境,只希望池砚舟能在没有她的世界里,好好活下去。
“别哭。”池砚舟心疼地吻了吻江穗岁的眼皮,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,“阿岁补偿我就好了。”
说罢,他拦腰抱起江穗岁,脚步急切却又小心翼翼,径直走向卧室。
“阿岁。”池砚舟将江穗岁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,随即欺身而上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穗岁耳畔,“再亲亲。”
江穗岁抬手,指尖温柔地抚过他的脸颊,在彼此眼中,此刻只有对方的身影。
她微微起身,主动吻了上去。
池砚舟眼中笑意蔓延,缓缓闭上双眼,沉溺在这迟来的甜蜜之中。
屋内温度逐渐上升,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。
江穗岁肩头的衣服悄然滑落,露出如玉般的肌肤。
她一只手背轻轻搭在唇瓣上,眸子水雾弥漫,透着无尽的娇嗔。
“乖。摸一下好不好?”池砚舟额头渗出一层薄汗,上半身的纽扣早已彻底解开,结实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。
江穗岁看向他,脸颊滚烫,微不可察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得到允许的池砚舟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:“阿岁好乖。”
说着,腰间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,一步一步向上滑去,每一次触碰,都在两人心间激起层层涟漪。
终于,到达了边缘,隔着柔软的布料覆上。
江穗岁咬住下唇。
滚烫的吻落在女孩的锁骨处。
轻拢慢捻。
渐渐地,大掌移至背后,摸到一排锁扣。
摸索着解开。
池砚舟眼尾潮红,重新覆上去。
“艹。”
过了一会儿,上方的男人忽然抽身离去。江穗岁睁着眼睛看向床边站着的男人,满是疑惑
“阿岁自己先乖乖休息一下。”
说完,侧身狼狈的走了。
江穗岁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明白了什么。
她缓缓起身,整理好衣服,红着小脸走到了外面的客厅里,抱着抱枕,时不时的看向客房。
忽的,手机提示音响起,江穗岁拿过茶几上的手机,打开。
是乔清石发的。
他回国了,问有机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