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痕迹。

祝卿欢紧紧闭上眼，这些话她午夜梦回时，在每一个梁思聿不曾回来的深夜都问过。

可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一个答案，她睁开眼，又是那一双质问破碎的眼睛。

她好像从这眼神中看出了曾经心碎的自己，一时间哽住，怔怔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梁思聿脸上糊满了泪水，眼泪将他脸上层层妆容一点点冲掉。

祝卿欢一时竟然有些恍惚，她盯着没了妆容，散乱着头发，微微仰着头的梁思聿。

这幅样子的梁思聿和十七岁时几乎没有任何区别。

“咔嚓！”怔愣中一记闪光灯打破了两人僵持的局面。

祝卿欢心里一惊，慌忙将地上的梁思聿拉起来，胡乱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去。
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对着梁思聿警告道：“外面有记者，我们还没有公开，你就装作不认识我。”

梁思聿一把钳住祝卿欢的手腕，眼中似有些愠怒：“为什么不公开？你是因为我没有公开所以要和我离婚的吗？”

祝卿欢不知第几次被梁思聿的无知无畏问的怔住，一时又是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