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对待什么杀父仇人。

硬邦邦鸡巴始终就只差一点达到快感,疲软了小半辈子的兄弟,没尝过这心头肉,忍耐的极限一再降低,他拔起了那头发,往上抓着拉起。

“呼哈,呼哈……哈啊,呜唔!”

爆红喘息的包子脸不过一秒,就又被摁了下去。

这一次,占据了气管持续十几秒的窒息再也不让她起来,小人绝望掉泪打湿他的耻毛,挣扎着要抬起头去揍他,拳头已经砸在了他的锁骨上,白阳失控低吼,将她脑袋施力挤爆在自己胯下。

“我让你夹紧!喉咙在干什么,操,操!”

索性,他又提了起来,这么做不过瘾,干脆就把她的嘴巴当成下面逼穴,一上一下套弄自己儿臂的粗物。

嘴巴都已经撑到极限含不住了,乌漆嘛黑的眼睛滴溜溜淌着涕泪,焦竹雨贪婪的捕捉氧气,每一次换来都是直杵进去鸡巴,捅坏她的嗓子眼,烧到胸腔的血液,一呼吸都充满炸裂的痛感。

“呜啊唔,呜唔,呜。”

哭声来不及用力,肉棒全部堵住。

白阳恍若未闻,他一只脚踩在钢管,捏住指缝里脆弱的发丝,手如玉笋,凸起三根筋蔓延至臂膀,线条匀称有力,蜿蜒的血管时不时跳动。

把她的头发当做勒住她嘴巴的绳子,手臂一抬一压,陶醉其中,姣好的皮囊上出现情欲绯红,如果没有那目眦欲裂咬牙,就如同画仙中脸红美人,他尽情的在快感中,施虐着可怜的少女。

“操你妈,操你妈,额操,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