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闷嗯,他闭了眼哼出声,呼吸变得沉稳冗长,舒服的喷射,连眼皮抬起都是一种费力,竭尽的放松,使他竟想死在这次高潮里。

精液射的不是很深,本就反呕的她居然直接涌了上来。

她挣扎着挠伤了他的手臂,细腻白净的皮肉被她指甲生挖出来一道血口。

“呕”

射进去的精液,全部被她吐在了草地上。

焦竹雨用着嘶力嗓子,放声大哭,跪在自己小腿,抬起头哇哇喊叫,天大的委屈令她咽不下这口腥气。

“我让你吐出来了吗?”

直到那股子冰人肆虐的质问,令人无端横生的震恐,从头顶冷冷响起。

她的胸前冷不丁被踹了一脚,留下运动鞋的脚印。

甚至没提裤子跳下了钢管,摁住她的头猛压在了草地,那滩精液之上。

“舔!”

从胸腔炸裂涌出的低吼,不给任何留情,即便她脖子要使断了力气,也抬不起一丝毫。

焦竹雨亢奋的委屈,她不愿意的将嘴巴紧闭,两手撑着地面宁死不屈。

“呵。”

似乎对她的举动感到不屑又恼怒。

于是抬起她的头,面对着他,迎来她该挨的那一巴掌。

啪!

揍歪了脸,一张稚嫩到心坎儿,柔柔弱弱面庞,好似天真无邪,瞪大黑不溜秋眼珠子看向他。

果不其然的下一秒钟,号啕大哭。

“呜啊啊啊!”

“我让,你舔!”

他两字并齐咆哮,再次把她的脸压了下去,而她却只顾着哭,白阳怒不可遏,把她脸碾在草地上当成了抹布,硬是将那堆精液都涂上她幼嫩的五官。

摩擦了许久,扎人的青草地把白浊的汁液给推的晕开不见,他的恼火也才在一点点消失。

脸皮扇烂腐败的疼痛,牵扯着肌肉无力,她嘴里也吃到了不少,摁酸了脖子,松开她的时候,躺在地上胸前起伏抽泣。

眼睛里还单纯的恐惧,害怕看着他。

白阳站起来一边系着裤绳,冷若冰霜低头盯她。

“还饿吗。”

说出来的话,也带着一股子冰渣味。

绷不住眼泪又流凶,分明是给他自己下台阶的一句话,却成了她的救赎,咿咿呀呀点头:“饿,饿饿。”

“起来,带你去吃饭。”

只要哄孩子般满足她,焦竹雨就能不计前嫌的爬起来,抹着脸上腥味的泪水,屁颠屁颠跟上。忘记脸上被打的疼,也忘记刚才如何羞辱她的事。

焦竹雨饿惯了,可以吃饱饭,就是一种奢侈。

她是傻,但脑子清,不敢再惹他生气了,下一次,要把那堆不好吃的东西给咽下去才不会被打。

谁是她男人

白阳到家时,院外的铁栏是打开的,证明他哥已经回来了。

敲了门,来开的却是她。

于絮只是将门打开,转身便跑去了厨房,她低着头,头发垂在脸侧和肩膀,白阳没瞧见她脸上的表情,换着鞋子问。

“我哥呢?”

“楼上。”

对她嗓音的失声只是楞了一下,白阳刚想上楼,突然想到他哥的叮嘱,谁知道楼上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被他看见了怕是不太好。

“白阳。”

于絮低声喊着,轻咳了声,嗓音还是嘶哑的厉害。

“你哥在睡觉,别上去了。”

白阳捏着黑色帽檐,阴影折射在高挺鼻梁中间,黑色的魁痣也被遮挡,眼神阴嗖嗖从下到上打量了她一眼。

他摘掉帽子,抬起脚上楼。

“等等,别上去,别上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