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
“不用操心我,我现在有必要考虑一下,是把你带回去治疗,还是把她带回国。”

他猛地瞪向,眼珠子刹那要瞪得凸起来般骇人,一瞬间里无情的光,兄弟之间的情谊都可以直接决裂。

“你试试!”他愤怒低吼:“除非我把她弄死,你敢带走她一根头发都不行!”

白云堰捻起嘴角,对他的怒吼声嗤之以鼻,却掌握到了他的底线,要真这么做,恐怕他们现在就已经打起来了。

治疗结束,门缓缓的从两侧打开,焦竹雨跟在医生后面走出来,白阳推着轮椅慌张上前:“有事没啊?”

“你哪里难受,头疼不疼?身体有哪受伤没?”

她穿着病号服,身形单薄,上衣搭了件灰色针织衫,软怯的把自己身体往医生后面躲了躲,白阳即便坐着轮椅都不折不挠的追上前。

白云堰伸出手摁住他的轮椅,同面前的医生交谈。

他们叽叽喳喳的外语白阳听不懂,谈到最后,白云堰低头警告他:“她现在不能受刺激,要自己单独回病房,你不准追上前,跟在身后保持两米的距离。”

白阳牙齿咬的发酸,用力挤出来操字。

因为是手动轮椅,他得一个劲往前推着轮子,在身后不远的距离跟着她。

“哥,她在治疗什么?要让她变成一个正常人吗?”

“她本来就是正常人,脑子受了点刺激,加上前几天你们逃亡的时候差点被杀死。她自己说,小时候被妈妈按进水里,应该有这个原因才让她变成你口中的傻子。”

“什么意思?说明白点我听不懂。”

“她脑子里中枢神经递质受损,学习这项功能太弱,今后不要让她受到过大的刺激,她的学习能力就会回来。”

白阳沉默的一直跟到她病房,见到她砰的反手关上门。

可以肯定的是,焦竹雨很讨厌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