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尘斯习惯性地嘲讽了一句,就瞥见玄关处虚掩的门被推开了一星缝隙。
沈言生挂断了通话,往里门看了看,“丁汶,老师还有些事,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他似乎是注意到什么,微皱了一下眉,走了进来。
“多少度了?烧还没退吗?”蒋尘斯看着沈言生一点点朝自己靠近,微冰的手心覆在了额头上,“怎么这么烫,体温计呢?”蒋尘斯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就伸手把体温计取了出来。
沈言生对着光看了看水银球,眉心顿时皱得更厉害了。
他轻轻抓住蒋尘斯的胳膊,说,“我现在带你去医院。”
“别,老师。”
蒋尘斯有些慌乱,“不用去,我多大个人了,一会就能退烧。”
“你知道你烧到多少度了吗?三十九度四。”
沈言生把体温计给他看,态度带了一些强硬的意思,“你早上七点和班主任请的假,现在是下午五点半,你自己算算烧了多久?”“老师,你不是还有事吗……”蒋尘斯被他这么一提,有些心虚,“真的不用管我,你去忙吧。”
“备课组的临时会议,我刚到学校,不去也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