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不是盛夏了,温度不太合适,上课睡着了很容易着凉,注意一点。”
“老师。”
蒋尘斯叫了他一声,“你不说说我?”“你没在我的课上睡,我有什么理由说你?”沈言生笑着说,“况且,你自己的成绩,自己最知根知底。
我除了让你好好注意身体,还能为你做什么呢?”“蒋尘斯。”
他说,“你本来就是很优秀的学生,知道自己的度在哪里,不需要别人去提醒。”
进入阅读模式
1471/200/4
?长腿/老阿姨整理?,gzh婆婆-推文2020-04-22 14:27:27更
,6.作死
6.蒋尘斯是被身上的热度烫醒的。
房间里拉着厚重的黑色窗帘,只有一点点微光从底缝中透进来。
蒋尘斯皱着眉抬起一点眼皮,下一秒又因为酸疼合了上去。
他只觉得嗓子干涩得厉害,脑袋里也一阵阵的钝痛。
蒋尘斯把还在呼呼作响的空调关掉,喝掉昨天晚上留在床头柜的半杯凉水,觉得嗓子扎得更厉害了。
他伸了伸手,摸到额头上的一阵滚烫,浑身无力地躺了回去。
好,可以请假了。
蒋尘斯摸到床头上的手机,费力地眯起眼看了看时间。
离早自习开始还有半个小时,这会儿保姆江姨估计已经帮他做好了早餐,出门买菜了。
他翻出老陈的号码,编辑了条请假短信发了过去,随后搂着枕头一瞌眼,重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**蒋尘斯从小就不喜欢吃药。
他有一直有晨跑的习惯,身体锻炼得不错,也很少生病。
每次得了流感,蒋尘斯宁愿多难受两天,也坚决不肯吃一粒药,无论是胶囊还是颗粒。
蒋同学坚持认为自己有天仙一般的好体质,感冒发烧睡一觉就能好。
蒋尘斯睡了一半,中途被饿醒过一次,起来喝了碗江姨煮的小米粥。
喝完之后,他勉强打起一点精神,背了半页英语单词,又开始犯困,跟只丧尸一样嗒啦着拖鞋回房间了。
意识从睡眠中再次回笼的时候,蒋尘斯只觉得连眼皮都沉重万分,额头一阵阵地昏疼,连后颈都带着酸疼。
睡太久了。
他扶着墙壁,勉勉强强走出房门,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拖地的江姨。
江姨听到动静,知道是蒋尘斯醒过来了,还在致力把最后一点地拖完,“小尘醒啦,要吃点什么吗,一会江姨给你做啊。”
“对啦,你同学老师刚刚也过来了,现在在楼下坐着……”江姨一抬头,被蒋尘斯满脸血红的颜色吓了一跳,“哎呀你这孩子,是不是又没吃药?这烧还没褪吧。”
“没事,您不用担心,我下楼量个体温。”
蒋尘斯摇了摇头,沿着楼梯走下去,看见自己的小胖同桌正十分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,笑嘻嘻地吃着江姨准备的水果。
“你病好点没?”丁汶看到蒋尘斯,咧开嘴笑了笑,“我收拾了今天的卷子,一张没落,都给你带过来了。”
蒋尘斯:“……”你还是别来了。
丁汶吃了颗葡萄,说,“诶诶,我跟你讲,今天还是沈老师送我过来的,他人真的挺好,你别对他有那么多意见嘛。”
“沈老师也来了?”蒋尘斯从茶几的抽屉里拿了只体温计,夹在腋下,哑着嗓子问。
“是啊,刚刚出去接了个电话。”
丁汶说,“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啊,现在能看题么,我还带了几道老陈上课的例题……电磁场偏转简直要我狗命。”
“什么不要你狗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