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吗?”蒋原建笑着走过来,蹲下身来看着他,“可怜、无助、狼狈地和垃圾箱里的流浪狗一样。”
他把视线放的蒋尘斯的手上,说,“那我告诉你吧。
不管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,你哥哥确实是代替沈言生去了国外。
你是余枫的弟弟,你本来就欠沈言生了,现在还要因为自己幼稚可笑的爱情,让你的老师连工作都丢掉吗?”“我给你在国外找好了学校。”
蒋原建轻声说,“你成绩也算漂亮,哪里不能去?生物我们家有你哥哥学就够了,你还是报金融吧,以后我的产业和公司也是你的,嗯?”蒋尘斯瞳孔一缩,朝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,朝蒋原建狠狠砸了过去。
“蒋尘斯!”蒋原建被玻璃杯砸了个正着,吃痛地扶着额头,眼底满是不耐烦,说,“我不喜欢有人用东西砸我,说这样侮辱我的话。
特别是我自己生的小崽子。
尘斯啊,你觉得我脏,可你流着我的血,你又干净到哪里去了?”“你弟弟不听话。”
他笑着看了看端着热水进来的余枫,“拿绳子捆着关房间里。
蒋尘斯,我给你时间,如果九月之前还是这个样子,我就找人去和一中谈,你知道是怎么谈。”
“浪费我时间。”
蒋原建一敛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