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却变成了被审视者。
谢清远坐在上位,严肃的目光直直扫向下方的温谦。
“温大人,您是如何知道我们今日到达永州的。”
“我记得,我们此次出行,是秘密前行,并没有通知无关人员。”
温谦为官多年,面对此场景面色无常。
这两日,他已经想了无数对策,并从中选出了最优解。
他双手抱拳,微微俯身,“回大人,前几日,一群前朝余孽找上下官,让下官给他们找藏身之处,甚至还威胁逼迫下官,也是他们告诉下官你们的行踪的。”
众人目光一变,看向温谦的目光复杂了些许。
这一行,他们审查了许多人,温谦是最识相最狗腿子的。
文官大多都是科举出身,自带文人的傲气,被审查嘴巴也是闭的严严的,不上刑法很难撬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