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筱抚了抚谢清远脸颊,然后转身望着窗外,不再说话。

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她有些懵,微风拂过,乱糟糟的脑子终于变得清明起来。

快到永州了,需心无杂念,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。

下午申时,马车行至永州边境,远远的便看到一行人在官道岔路口等着。

温书筱一路都趴在窗边欣赏美景,自然率先看到了翘首以盼的温谦。

她放心了些许,看来,温谦看了她寄的信。

接下来,就靠温谦了,如果还不能改变满门必死的结局,那也无憾了。

温谦忐忑了一夜,终于看见了谢清远一行人。

他立马狗腿子的迎了上去,“各位大人路途辛苦了,下官命人安排好了住处......”

话未尽,就被领头的官员打断了,“温大人,直接带我们去府衙。”

温谦愣了一瞬,连连点头,“是是是,是下官考虑不周,公事要紧,我带各位去府衙。”

温书筱靠在窗边,将温谦狗腿子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。

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,神情很是愉悦。

地位,真是个神奇的东西,在温家是天一样存在的人,在外面竟也卑微如此。

“筱筱看什么呢,永州知府很好看?”

谢清远夹杂着醋意的声音突然响起,紧接着卷帘便在温书筱眼前合上。

温书筱望着谢清远略带醋意的眼神,调侃道:“阿远这么没自信吗?长者的醋都吃。”

谢清远目光柔和了许多,身子无力的靠在温书筱怀中,语气带着一丝撒娇,“伤口好疼,筱筱都不关心我。”

“怎么关心?这样吗?”温书筱撩开谢清远衣领,冲着他包扎的位置轻轻吹起,边吹还边眨着睫毛看着他。

此情此景,谢清远喉结微滚,有些情动难耐。

他坐起身,双手嵌住温书筱腰肢,姿势互换,让她跨坐在他腿上。

“筱筱......”

谢清远眸底幽深一片,声音带着缠绵的沙哑。

温书筱双手抵着他未受伤的肩膀,轻轻推了推,“不行,放开我!”

“为什么不行?”谢清远凝视温书筱微红的唇,目光痴迷,凑上前轻啄了一下。

温书筱侧身躲了一下,炽热的吻顺势落到白皙纤细的颈侧。

“快到府衙了,你不是来办案的吗,节制点行不行。”

谢清远呼吸灼热,轻啃着温书筱颈侧的肌肤,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。

他难耐道:“筱筱,我还不够节制吗,乾州三日,柳州五日,你都不许我碰你。”

“现在连亲亲都不许了,你对夫君太残忍了。”

温书筱无视谢清远的指责,依旧淡定的推开他。

“不行就是不行,你放开...唔...谢清远,你轻一点...”

谢清远双眼紧闭,缠绵痴迷的吻着,吻势愈演愈烈......

直到进入永州主城区,谢清远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温书筱。

温书筱愤愤的瞪了谢清远一眼,嘴唇麻麻的,不看都知道肿了。

“谢清远,你是狗吗?”

谢清远窝在温书筱颈窝蹭了蹭,乌眸水润透亮,仿佛在说,“我甘愿当你一个人的狗狗。”

马车在永州府衙门停下,谢清远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。

“筱筱,住处已经安排好了,你昨夜都没怎么睡,先回去休息,好不好?”

温书筱想留下看看情况,但留下的都是谢清远的同僚,她在的话,会很突兀,而且,她今日未带帷帽,只好点了点头离开了。

永州衙门,平时作为审视者的温谦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