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远望着温书筱微红的眼眶,心间一紧,坐起身,捧着她脸颊轻抚,语气轻柔的过分,“筱筱......怎么哭了?”

“是不是我做的太过分了?”

“那筱筱说应该怎么处理,我听筱筱的,好不好?”

她哭了吗?

温书筱诧异的抚上眼尾,指尖触摸到冰冷的湿意。

她竟然哭了。

她只是想到了姨娘,那个唯一爱过她,却又可怜惨死的女人......

“先回答我。”温书筱抬眸望着谢清远,眼眸透着倔强。

谢清远微凝眉,思考温书筱这句话的内在含义,最终还是遵从本心道:“如果孙襄芸只是妾室,那便不用惊动宗亲,逐出家门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