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,此次前来扫墓,在树林里迷了路。”

他声线嘶哑得厉害,薄唇里吐出的每个字,都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。

关漓恍悟,他编好了身份,方便去叩门。

两人寡女孤男,又带着个孩子,扮做夫妻,确实是最合适不过的了。

“既然要假扮夫妻,我们互通个姓名吧。”关漓立马同意下来,道:

“我叫关漓,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