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那颗宝石的主人,早发现了她偷藏的证据。
甚至或许,那就是他扔在路边,随意等人上勾的无聊把戏。
就像江随养在玻璃缸里观察的蚂蚁。
藏着颗自以为珍宝的碎砾,却被他透过透明玻璃,看着她将其视若珍宝、东躲西藏,又偷偷期待,反复表演拙劣的,口是心非的闹剧。
林鸢闭着眼,轻轻低头,将脸埋在掌心里。颤着肩线,在热汽与水声里笑起来。
她甚至……宁愿他是真的从来没喜欢过她。
那样,她就永远可以是那个外人以为的,骄傲的林鸢。
而不用像此刻,她都不知道是该问江随,还是问问自己。
林鸢。
人怎么可以,活成这种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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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想到酒吧的时候,江随面前的威士忌瓶,已经空了一半。